一回两回的,亏空又亏空,曾家兄弟才看清他的人奸滑。
这个时候,他摇身大变脸,逼着曾家兄弟把宅院低价卖给他,曾家三兄弟自小习武,祖传的功夫还有一些,差点没同他动刀子,最后保住宅院,却失去三房奶奶的大半嫁妆。
而那个人在外面大肆的造谣,说曾家兄弟赚钱的时候拿走,亏钱的时候不出,再加上那个人自身也有些权势,曾家空下来的大半宅院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人问津,想变成钱也不行。
而想出租呢,因为常年没有修缮,也没有中介帮忙招租。
曾大爷曾学书一怒之下,自我安慰道:“这是好兆头,说明祖宗基业能保住,这是我曾家随时会起来的好兆头。”
但是眼看着家里的日用都不容易,却有很多房屋空摆着,曾家的人要说心里不痛,是不可能。
一面享受着习习凉风,一面曾宝莲眉头不曾展开。
“母亲,”
她喊着一起坐针指的曾三奶奶。
“哎。”
曾三奶奶答应着,对外面火烧般的晚霞看看:“是天暗下来看不清了吗?你等着,我这就点灯,晚饭还有半个时辰才到,咱们还可以再绣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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