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雀轻手撩起遮挡胎记的刘海,啊…深深的褐红,显眼可见的‘孽’字。
亦雀后背不由发冷,这位东甫太子也够惨的,在此处长这样一个胎记,这不是在脸上挂块耻辱牌吗?
“你说才老天爷为何要我长这个胎记,是不是我前生做了太多恶事,老天爷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吗?”东甫太子虽闭着双眼,但他能感应到亦雀在微微发抖。
亦雀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说:“上天的用意不是我们凡人能猜测到的,在东甫国这个字是读‘孽’,是指罪过的人。可在别的国家不是读‘孽’,意思自然也就不一样,甚至有些国家压根就没这个字,所以太子不要太介怀这个胎记。”
。“你这么说也对。”东甫太子听了亦雀一番劝慰心情舒悦了起来。
“太子,你想在脸上做个什么标志或图案?”亦雀问。
啊?
东甫太子不是很明白亦雀的意思。
亦雀解释说:“我可以用这种药水在你脸上画画,不知太子最想要画个什么?”
“画画,可以吗?”其实,东甫太子太相信亦雀的药水真的能去掉脸上那块胎记,要知道连母后都没办法去掉,但为了不辜负姜慧以及大家的好意才答应试试看。
“当然可以,我的神药水不仅能画画,还永不褪色。”亦雀对自己的新发明可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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