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嫚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懒得继续和韩佳之玩文字游戏,直接用命令的语气说:“给我回房间睡觉。”
韩佳之深知自己出去无望,心里愤懑的心情愈发浓郁。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她,用力地把刚穿好的鞋子甩在一边,然后光着脚丫走回自己的房间。
“韩佳之,你帽子不要了?”韩嫚问。
韩佳之头也不回地说:“不要了,看见就觉得烦。”
韩嫚捡起帽子问:“是看见帽子烦,还是看见我烦?”
韩佳之没有回答,但是答案两人都心知肚明。
韩嫚拍了拍帽子上那不存在的灰尘,然后随手将帽子放在一旁。
韩佳之回到房间后,怒气冲冲的窝进被窝里。如果人有怒气条的话,那她的怒气值一定顶到了巅峰,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把怒气条给撑破。
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感到烦闷。
被资本家克扣零用钱、在酒吧碰到几条令人作呕的疯狗、还有那可笑的大冒险。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愤懑,而她却无从发泄。
是因为费斯汀格法则吗?还是她真的犯太岁了?
这段时间让她恼火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接二连三的出现。好像有人恶作剧似的,在她人生的道路上放满了香蕉皮。
每当她爬起来想把那个恶作剧的家伙给揍一顿的时候,她立马又踩到了另一块香蕉皮,然后摔得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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