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孩子都被自己父母带着离开了吴大柱的院子,杨水生坐在桌旁,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茶碗,面色隐隐有些疲累之意。
虽然只是简单的配药,再加上号脉与按穴,但杨水生在这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却着实是消耗了很大的精力。
在看着这些孩子服下那毒药与解药的同时,杨水生还得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每一个孩子的反应,哪怕稍稍有些不正常的反应,他都得好生判断一番,以免出现最糟糕的状况。
好在杨水生对于他所配制出的这毒药与解药有着相当的了解,对于药性的相互冲突倒也把握的恰到好处。
如此的药性相互对冲之下能够产生最佳的反应,而这又不会伤到那些孩子的身体,如此一来,杨水生也不由得放心了,对于毒药的运用方式也多了几分经验。
坐在一旁的刘老爷子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茶水,有几分凝重的开口问道:“杨神医,不知我们大河村的孩子们到底是得了病,还是有其他原因?”
杨水生转过头看了眼正在院子里忙碌的吴大柱,微微摇了摇头,开口道:“刘老爷子,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说这件事情,说这是病,却也不是;说这怪,却又在情理之中。”
“其实是这样,我在大河村周围调查情况的时候,没少研究河滩的状况。您也知道,这片河滩有许多游鱼繁衍生存,皆是因为上游冲刷下来的那些粮食残渣之类的东西,但这也意味着在河滩处会积聚许多的垃圾以及有害的东西。”
听着杨水生所说的话,刘老爷子也随之点了点头,在整个大河村当属他年纪最大,自然也对大河村周边的状况无比了解,仅仅听了这么两句,他便已经清楚杨水生所说的话没有半点错误之处。
“您长年打鱼,也知道这河里的生活的东西多少都有些不干净,尤其是螺蛳蟹蚌此类带壳的东西,谁也不知道那壳里到底藏着些多脏的垃圾,而且此类活物生存能力又极强。”
“今天清晨上游河水上涨,我和大家在河中捞了些螺蛳贝类回来,从中发现了不少的怪虫。而那些断头而死的孩子,每个孩子脖颈处的皮肉都薄的好似张面皮儿,如此方才有断头而死的惨事发生。”杨水生缓缓说道,面色依然沉静。
听完杨水生这一席话,刘老爷子只觉得喉咙有些干,又倒上了杯水一饮而尽,面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杨神医,照您的意思来讲,这些孩子都是因为那怪虫在身体里作怪,吸食血肉,方才会制造出这般的惨事?”刘老爷子面色微惊的说道,有几分不可置信的神色。
“确实如此,不过今日来到这儿的这些孩子基本上都已经没事儿了,我配制的几杯药下肚之后,能将他们体内寄生的怪虫杀死,这一滩血里就有那些怪虫的残体。”杨水生说着,指了指地上已经干涸了的几滩鲜血,面色也有些说不出的凝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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