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只是从孩子的尸身里找到一条虫子,就说是怪病,要我说,这就是一种邪术,说不定那虫子就是水鬼变的。”
“没错,前些日子,有个道士来过我们大河村,那道士说此地阴气过盛,再加上村子位于河边,以至于招惹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上了岸。”
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杨水生微微摇头,开口说道:“如果说这河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岸,那谁能与我解释解释,为何这些断头而死的怪事只出现在孩子身上?而且大部分都是男孩?”
“男女有别,正所谓男童阳气正盛,再加上此地阴气过盛,自然便会招惹……”那人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语塞起来,似乎觉得自己也是在胡说八道。
“如果说大河村真的阴气过盛,那么村中男性都会受到波及,不可能只有男孩出事,反倒是大人平安无恙。还有,如果按你们所说,当年曾经抓到过一只水鬼,现在怀疑是水鬼报仇,这种话又有何依据?有人在村里见过什么水鬼上岸么?如果是水鬼上岸,谁家里出事之后,看到过家里有水痕?”
杨水生一连串的问话,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不说话了。
但刚才还呆滞的何奎又发起疯来,对着杨水生拳打脚踢,幸亏被众人及时拦住,他不住嚎叫着,哭喊着,声音听起来让人不由毛骨悚然。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只要你在这里,就不会让大河村再出事么,现在出事了,你怎么说?你这个骗子,我要打死你……”
现场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杨水生脸色难看,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他的确说过这样的话,但他没想到,村里这么快就出现了断头案。
更没想到,这件事竟如此的扑朔迷离。
刘老爷子顿了顿拐棍,沉声喝道:“来人,把何奎拉开,小先生是来帮我们大河村的,你们家的孩子出事,又不是小先生所为,在这里胡闹什么?都听我的,马上按杨家小先生的话去做,否则谁家再出现什么事,不要到我这里哭哭啼啼。”
刘老爷子显然是村里的权威人物,一番话说出来,众人顿时都闭上了嘴,再也没有反对的了,何奎也很快被拉开。
吴大柱犹豫了下,说:“杨神医,其实在你过来之前,我们也找过县里的医生过来看过,刚才也说了,连衙门里的公差仵作都来过,但都说死因不明,来转了一圈就走了,而且走的时候都很匆忙,就好像生怕被什么东西沾上一样。后来的那个道士,也说是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但那家伙是个骗子,收了我们不少银钱,在河边做了一场法事就走了,结果没几天,还是照样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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