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包丢在柜台上,老板瞅了一眼赤松:“五块。”
“可,可我只有四块,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了。”赤松翻遍了所有口袋,将零零碎碎的钞票摆放在柜台上,一边咳嗽一边用蹩脚的泰兰语哀求,“求,咳咳,求求您了,能不能便宜点。”
“没钱你怎么出来买药?”
全部身家只有四块的赤松被药店老板问住了,只能不断哀求。
“行了行了,没钱还出来买药,下次不准这样了。”老板捂着鼻子,对着赤松挥了挥手,“滚吧。”
“好,好的,谢谢,太感谢了。”
赤松一边鞠躬道谢一边后退,直到出了大门才转身往回赶。
“会好起来的,咳咳,会好起来的。”不停咳嗽的赤松穿过一群嬉笑玩闹的孩童快步走着,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
可一摸怀里,赤松从头到尾的血液都一凉。
药不见了。
“哦哦,是支丘猪,支丘猪。”一个半大的男孩手上拿着赤松刚刚买的药包高举,放肆地嘲弄。
“哦哦,是支丘猪,是支丘猪。”几个稍小一点的孩子也跟在后面起哄,手拉着手绕着赤松转圈。
“还给我,咳咳咳,快还给我。”赤松嘴唇颤抖着哀求这个年龄不大的孩子。
“略略略,来抢啊,抢到就给你,哈哈哈。”大孩子做了个鬼脸,上下抛动着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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