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刚传来的密保,朝廷除了向各州府派出驿卒送信之外,好像也没啥动静。委员会也拿不定主意,这才让孩儿恭候爹爹,她们都在长江学院里开会呢。”王三又递上一封密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没什么价值。
“走,上船!”洪涛觉得也确实该开个会了,朝廷的反应太反常,原本的几个预案还得再合计合计,争取把一切可能性都算计好。那也就别在姚刘沙洲上观望了,皇帝都死了,直接回扬子镇吧。
“……这、这可是夫君做的?”除了回去开会之外,洪涛还有一件事儿要做,把赵颢驾崩的消息通知长公主。这个女人真是太难了,亲妈刚死,还没从悲痛中解脱出来二哥又死了,任谁也得多想。
“为夫指天发誓,真不是我做的,否则天打五雷轰!”现在再去和长公主讲细节就是自取烦恼,这也不算欺骗,谁也无法证明赵颢是被自己气死的,只能算个巧合。
“也罢……还望夫君看在夫妻情分上不要为难嫂嫂和侄儿。”
长公主是真不太信,要说自己夫君一到开封城就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出逃,连二哥的人都没见到,非说是他害死的也不太合适。
但以女人的直觉,她觉得二哥的死绝不会和夫君一点边不沾。可是此时追究这些已经没用了,人死不能复生,她能做的只有为活人多想想。
“娘子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以前我们不是说过,无论何时为夫都不会与皇家为敌。皇后和皇子自然要保护,我这就去给朝廷上书。对对对,咱俩一起上书,娘子的字比为夫强很多,还是由你执笔为好。”
洪涛吧嗒吧嗒嘴,心里明白,这口大黑锅很难再摘下去了。长公主性格柔弱不假,可她不傻,相反还挺聪明。
如果她认定了一件事儿,只要没有特别确凿的证据就不会轻易改变看法,只是嘴上不说、不表达而已。但这种情绪对夫妻关系没啥好处,还得慢慢想办法解开她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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