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另外几位拉比什么时候能到?”这不,两个人刚刚就一个新的课题激烈讨论完毕,浑身上下的汗水还没干呢,洪涛就叼着一根枯草棍谈起了正事儿。
这种枯草棍就产于大漠边缘地区,草茎有手指粗细,里面全是孔洞密布的松软结构。晒干之后会收缩到筷子粗细,非常容易燃烧,是牧民们引火的好东西,当地人俗称火苗草。
但到了洪涛手里,火苗草就成了香烟的替代品。都几辈子了他也没把烟瘾戒掉,没事儿就喜欢叼着点东西。凡是他用过的毛笔,笔杆上都布满了牙印儿,和狗啃的差不多。
自打有了这些火苗草,笔杆算是解脱了,但屋子里的味道又差了许多。这玩意点燃之后有一股子酸酸的气味儿,不太好闻。
全凉州的军民现在都能顺风几百米就知道帅司大人来了,他走到哪儿这股子味道就跟到哪儿,独一份儿,没第二个人乐意抽这种玩意。
其实洪涛也不乐意抽,味道酸不说烟雾还呛人,可是每次叼上火苗草杆之后,自己的心绪就能平静下来,脑子也清醒的多。这不是在抽烟,而是在自我暗示。
“他们要从西边走很远,再穿过回鹘人的地盘。睿智的大官人,能不能告诉您最忠实的西迪,我的家乡真的像地图上画的那么远吗,它的景色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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