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斤和王冠必须特别认识,他的徒弟们也有机会认识,徒弟的家属当然也可以认识。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卖给谁不是卖啊,大家干脆也别闲着了,在开封城里弄铺面做买卖吧。
其它那几家商号也是差不多的意思,里面有周家的,还有和渭桥镇供需关系密切的,甚至京兆府部分官员家眷的买卖也在其中。
这些事儿洪涛同样知道,依旧没表态反对。官商是大宋的常态,朱八斤徒弟家属弄的商号就没官员资本?洪涛真不太信,没有点地面上的关系罩着,他们怎么在开封城里立足?
只要别把公权力用的太狠,洪涛就能假装睁只眼闭只眼权当看不见,否则这个买卖就真别做了,全大宋都是敌人。
古人不是总结过嘛,水至清则无鱼。再完善的法律也无法完全杜绝人情,是让人是有情感的动物呢。到底水清还是水混,得掌握一个度,法律其实就是用来调整这个度用的。
这次几家商号一入冬就不约而同的往湟州跑,就是湟州内部有人送出了确切消息:赶紧来吧,路上安全大大滴,赚钱也是大大滴,走一趟顶其它季节走好几趟。
“哎,六子,怎么把咱家买来的旗号收了?这是啥玩意,开封朱家!大爷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开封城里有朱家这么一号人物,活腻味了吧!”
朱家车队中间最大的箱车里坐着四个男人,年纪都不大,其中一位更是锦衣轻裘小脸楞白,一看就是不怎么出门在外的。但还就他毛病多,车队过了济桑城之后更换旗号的事儿也要过问过问,语气还不那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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