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台上割喉时,那些禁军军官照样大小便满地,都不算事儿。官人后来说了,人过于紧张或者濒死的时候就容易失禁,这是科学现象,不代表胆量大小。
“就这样你以后怎么当奸臣啊……进来吧,只是聊聊天,说完了就放你回去,不会少一根汗毛。”
洪涛又说谎了,他已经动了杀心,准备哪怕只有百分之三十可能性就得把高俅弄死,以后凡是碰上叫高俅、蔡京的也一律干死。是不是无所谓,杀一个少一个嘛。
冤不冤顾不上了,要怪就怪你们父母吧,谁让他们给孩子起了这么一个倒霉名字。天怒人怨什么的更是瞎扯,自己现在归飞船上那个孙子管,老天爷和自己明显不是一个系统。
高俅口才确实不错,即便都被吓得尿了裤子,始终还认为自己马上就会被扔进大铜罐子里蒸熟成为驸马的晚饭,依旧能用最简洁的语句表达清楚每个场景,把他从记事起所经历的一切一切全都讲了一遍。
“哦,你是苏大官人的书吏……成了,以后你就跟着本官吧。王大,带他去二零三营地,和蒋队长说,让他专门学习蕃族的各种语言,再好好操练操练。”听完了高俅的经历,洪涛觉得这小子很可能就是水浒传里的高太尉,没理由,就是感觉。
于是高俅同学的命运就在这一天走上了另一条岔道,他基本不太可能再去祸害大宋了,相反,他还要为保卫大宋抛头颅洒热血,至死方休!
洪涛觉得杀了他有点浪费,就算是最坏最坏的奸臣,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和别人一样的热血青年,说不定更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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