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莫急,你的族人现在也是本官的子民了,在本官眼中和宋人没有半分区别,我不会让你带着他们去白白浪费生命的。想来这里的守将还不知道通川堡有变,你有没有办法把他骗出来,我们兵不血刃的把他拿下正法。本官也有好生之德,不想再多伤人命,只要把主使之人绑了,想必城中的厢役也就群龙无首,不会再生事端了。”
洪涛又开始摸那几根莫须有的胡须了,脸色凝重,说得很是动情。但谁要是信了谁就是二傻子,他哪儿是不愿意再多shā • rén,而是心疼那些一窝蜂和马蜂窝,不想再做无谓的浪费。
那些厢役早晚会被扔到最艰苦、最危险的矿洞里去折磨死,真不值再用火箭射杀。先把他们稳住,等自己到了湟州再说呗。
不仅仅是通川堡和把宗城的厢役,到时候自己会在整个湟州辖区内挨个调查各个寨堡的情况,也包括禁军。但凡发现有吃里扒外现象严重的,连厢军带禁军谁也别想好过。
不把这种人清理干净湟州就无法统治,更谈不上抵御外敌。吃里扒外是个绝症,得了一次就永远也治不好,自己可不想在前方作战时背后突然有人捅刀子。
“把宗城的守将姓刘,为人很是贪婪,每次交换都要克扣我族金沙。大人只需给小人一些金沙为诱饵,他必亲自带人出城交易。届时大人可安排人手埋伏在路边暴起射杀。”溪罗撒肯定是没信洪涛会悲天悯人,但这次没有再直言不讳,而是出了一个主意。
“埋伏……此等地形埋伏不易啊。”洪涛向道路左右两边看了看,没找到可以埋伏的位置,这里找不到,前后几十里估计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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