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虽可驱动自如却机关复杂,保持不易,不尽实用。”
看完了洪涛拿来的模型,沈括立刻就从数学小学生的模式切换到了机关大家的状态,给出了非常明确的评价,优缺点都有。
驸马设计的这套驱动装置精巧是精巧,思路也不可谓不奇特,但实用性却没有看上去那么漂亮。
水磨是个笨重的机械,要的是长期运行的可靠性,什么漂亮、精密都别考虑,怎么简单、怎么好修怎么来。
这些齿轮咬合在一起,可以使主轴传来的力量改变方向、改变大小、改变轻重,确实有用,可它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维护保养起来太麻烦,一般二般的人真玩不转,且对使用的木料有硬度上的要求,造价肯定很高。
用这么一套设备去代替技术已经很成熟、很稳定的水磨,除了看着花哨之外意义何在呢?开封城里又不缺摆放水轮和磨盘的河岸,犯不着非得用一架水车带动好几盘石磨。不客气的说,驸马的设计思路有点脱了裤子放屁的嫌疑。
“早晚会有用的,沈兄尽管算来,我自有妙计……”沈括的分析很有道理,每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可洪涛依旧执迷不悟,坚持要把这套系统弄出来。
为什么?刚愎自用吗?肯定不是,在知识面前洪涛还是很敬畏的,哪怕对面站的不是沈括,而是彭大,只要说的道理确实对,他也不会因为面子问题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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