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呜咽着出来时,迟野明白了原来当没有萧邦或小夜曲的时候,生活真实起来就是这么的残酷。从那天起,他连火车站也不去了。一到晚上就睡在自己家的门前,饿了就去商场捡盘底。
可他还被领悟到,真正可怕的不是做噩梦,而是陷入梦魇中再也醒不过来。
“你要gān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常青把手伸进了他的浴单里。
常青在自己家里,不用装青年企业家了,就露出了色眯眯的嘴脸。
“小野啊,我一直喜欢你,你别担心,以后你常哥会照顾你的。”
说完就把嘴贴了过去。一贴上,张开一嘴的白牙将迟公子狠狠地咬住。
“啊!”迟野疼得一激灵,用刚刚积攒起来的劲使劲推着常青。
可是癞蛤蟆一旦咬上,不吃饱是不会撒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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