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邹婷瞧了她一眼,说:“你得看着我,我怕我做出什么丢脸的事。”
“……”
秦凉换好衣服下楼,邹婷车已经停在楼下了。秦凉习惯性护着肚子上车,怀孕的事她还没告诉她,邹婷刚掉了孩子,她实在不忍心戳她的痛脚,终究还是忍着没说。
一路上,邹婷都在跟秦凉痛诉周子腾的罪行,“什么海誓山盟都是混账话,说什么爱我永远,我只是忘记问他永远有多远了……babababa!”
车子停在北川最大的kv的门口,秦凉半信半疑地跟在邹婷身后。舞台中央香艳的钢管舞,糜烂的炫目灯光,穿过人头攒动的大厅。邹婷带着她径自上了顶楼的包厢,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唯一一间亮着灯的包厢门口。
里头安静的出奇,邹婷偷偷瞄了一眼,立时怔住。秦凉狐疑地凑过去扫了眼,片刻的恍神,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玩手机、衬衫扣子大敞的那个男人,不是早几分钟还在家里陪她看电视的季长风么?
至于周子腾,翘着二郎腿,只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而他的脚边,正跪趴着一人,被人狠狠地按在地上,脸贴着地。所谓的女人,是一个鬼影都没有看见。
秦凉瞧了片刻,终于认出被压制在地上的那人,是秦朗。她许久不见的弟弟。
“凉凉,那是秦朗?”邹婷小声地问。
秦凉身子微微发颤,脸色惨白的可怕,手心不停地冒着汨汨的冷汗。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冷漠的季长风,沙发上那个男人跟几分钟前从家里离开的男人,判若两人。
季长风有时候接电话会躲着她,她想过千百种可能,也许是他不愿意让她瞧见他的另一面,但她没有想到他的另一面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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