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千百种,每想一种,心便痛一分。
如果可以,她宁愿相见不如怀念,又一次赤裸裸的提醒自己曾经那段的痴傻岁月,便觉得这世界无望。
从来没想过会分开的人,现在竟会是这么陌生,拜伦曾说过:假使多年以后,我们会再相遇,该如何致候:以沉默或眼泪。
还有当年在读晏几道的那首: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几回魂梦与君同,秦凉念到这首词的时候还在心底嗤笑:不就做个梦么。可谁知,这几年来,她只做过一回关于白墨的梦,还是在遇见季长风之后。
辛琪见她怔愣着发呆,捅了捅她的手肘,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别找了人去厕所了,赶紧带你们家款爷去别处坐。”
“我为什么要躲着他?”秦凉低着头,闷闷的说。
“不是你躲着他!”辛琪哀叹一声:“姑奶奶,有些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原先忍着没说,我问你,你为什么嫁给季长风?!”
秦凉侧头瞧那边望去,季长风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中,身姿挺拔,陆陆续续有女宾客妖娆的贴上去,他都礼貌的拒绝,然后又耐心的站在那边等她回去,神态自若瞧不出丝毫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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