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始终不发一言的靠在沙发上,那如鹰般犀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她,秦凉心头一紧,却听他沉声开口:“过来。”
秦凉听话的朝他挪过去,略有些讨好的迎上去,季长风眸光直盯着她身上的外套,淡淡开口:“病好了?”秦凉点点头,挥舞着拳头秀了秀胳膊的小肌肉:“饿的能吃下十头牛。”
季长风眼底好似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冲着一边的坤叔吩咐道:“坤叔,去宰十头牛回来,太太晚上要吃。”
秦凉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片刻后罢着手忙道:“不不不……”
却见坤叔无动于衷,心想,坤叔这么不待见她才不会为她这么大费周章吧?
却谁料,坤叔只微微俯了俯身子,问道:“牛头要不要?”
秦凉:……
坤叔果然是季长风的脑残粉。
秦凉愣神之际,肩上突然一轻,抬眸间就见坤叔拿着仲乔的西装离去,又识相的替他们带上了房门。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他们两,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骤起,噼噼啪啪拍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季长风突然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秦凉立时面色潮红踢着小腿挣扎着想要下去,却被他死死的箍在怀里,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再挣扎就松手了,让你屁股着地。”
“变态!”秦凉咒骂一声:“混蛋!我要下去!你要敢乱来我就报警!”
季长风立时怪异的低头瞧她一眼,“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秦凉羞赧的别过头去,“你你你……你不是要……不是要……兽……性……大……发……吗!”
某人嘴角扯了扯,“我看你头发都湿了,再不洗个澡等会又发烧了。”
秦凉立时怔住,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尴尬,随即佯装镇定的哦了声。
突然,某人低头凑近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处,挑逗似的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就算兽性大发那又怎样?那不是夫妻义务么?”
义务你妹啊!——
秦凉气急,猛捶着他的:“滚蛋,除非我爱你,你爱我,否则我才不会跟你……做那事呢!”
我爱你,你爱我。
多么美好的寄托,多么纯洁的关系,如果世间只有这两种关系那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会简单些?
季长风盯了她良久却没再说话,将她放在浴室门口,淡淡叮嘱了句:“洗完去吃饭。”便转身进了书房。
秦凉盯着他清隽的背影,眸子暗了暗,周身似乎还残余着他的余温,那时候她在想,能被季长风爱着,宠着,一定很幸福。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不再看别的女人一眼,不再驻足、迟疑、徘徊。
秦凉洗完澡出来,翻箱倒柜终于找出那块表,她披着浴巾盘着双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面前摊着杂七杂八的盒子和一些她甚至戴都没戴过的首饰。秦凉白嫩滑腻香肩大露,露出精致秀气的锁骨,头发湿漉漉散在肩侧还垂着水,顺着她香滑的肌肤慢慢往下滑。
纤长白嫩的双手拿着那块白色的表仔细研究。
蓦然抬首间却瞧见某人倚着门框嘴角勾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盯着她,秦凉心下一紧,立时将手中的表丢至盒内,有随意捡了一对耳环比划了两下,脸上堆满笑道:“好看吗?”
女孩子脸颊红扑扑染着抹红晕,浴袍只堪堪遮到她大腿根部,露出白嫩纤细的长腿,犹如一个孩子坐在地上冲他微笑,干净的令他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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