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球服,敞着,没拉拉链。
身上居然比平时多了一股发胶味,很淡雅。
丁羡忽然乐了。
周斯越察觉,在进门之前,瞥她一眼,“笑什么?”
丁羡摇摇头,也许,曾经对着他,有过无数次的自卑和别扭,但在这一刻,她全都释怀了。
一个男人都出门为你喷发胶了,说明什么?!
奇怪,周六下午台球厅里人居然不多,只占了两三张桌子,剩余全是空桌,周斯越去前台跟老板开了一张桌子,等待的途中,看见丁羡靠在前台正望着他得意忘形地还在笑,周斯越莫名烦躁,一把扯掉她头上的帽檐。
“大白天屋里戴什么帽子。”
丁羡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回,换成他了,穿着棒球服的男孩儿,一只手插着兜,半个身子斜倚着前台,笑得前俯后仰。
“可以啊,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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