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再说子龙七岁,临淄王已经十岁了,小学一年级和四年级的放在一块就是大眼瞪小眼,没什么共同语言。
皇后笑道:“那里就耽误了,子龙很聪明,多听听就明白的,他们上午听学士讲课,下午练练拳脚功夫,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一路走的慢,为了安全,晚上还要停下来歇息,听说还要足足二十天才能到燕京,别憋坏了孩子,就让子龙过来吧。”
皇后发令,谁管不从,睡莲只得应下,晚间和许三郎说了此事,无不忧心道:“……我担心子龙胡打海摔惯了,说话又口无遮拦的,万一得罪了临淄王,或者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利用,可是皇后如此笃定,我也不敢再推辞。”
许三郎却很放心,说道:“身在官场,要学着‘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当年我给先帝办事,很亲近还是魏国的皇上就是这个道理。临淄王是嫡长子,将来——皇后要子龙陪太子读几日书,也是拉拢的意思,皇后娘娘高瞻远瞩啊,早就开始给皇长子铺路了。再说子龙还小,童言无忌,说错话也没什么,说不定临淄王还更喜欢这样的……”
次日一早,子龙两手空空来给睡莲辞别,睡莲嘱咐了好几句,子龙心不在焉的点头应下。临行时,子凤无所谓的玩着九连环,看都没看亲哥哥一眼,倒是星河依依不舍的说:“哥哥晚上早点回来。”
子龙说道:“诶,哥哥我去去就回了。”
睡莲看着子龙跳脱的背影,心想这孩子书的模样。
皇后的大船平稳如陆地,周学士讲的激情澎湃,徐子龙听得云山雾罩,周学士说的每个词他似乎都明白,可是凑在一起就实在太令人费解了。
睡莲的叮嘱还是有效果的,子龙虽听不懂,但也没打瞌睡,他的坐姿笔直挺拔,一副好学生模样,看的周学士频频点头,觉得他是个好学的孩子——其实子龙权当自己在蹲马步而已。
半个时辰后,周学士暂停授课,去隔间休息,临淄王从座位上站起,活动着腰杆,却见子龙煞有其事的取了纸笔,在纸上写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临淄王问。
子龙头也不抬,说道:“写信。”
七岁的小屁孩,给谁写信,再说这时候在船上,谁给送信?临淄王好奇的问道:“你给谁写?”
子龙说道:“姚家的安姐姐。”
安姐儿是童年的玩伴,在南京孝期满后,回燕京去了,起初临淄王还经常想起她,后来渐渐长大,也就淡了,记忆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临淄王觉得不妥,说道:“姚安快九岁了吧,男女授受不亲,她才不会理你。再说你也要到燕京了,用不着写信的”
子龙说道:“我娘也这么说,过了中秋我就满七岁,所以这是最后一封信了,我要好好写,到了燕京亲手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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