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夫婿是天津某的嫡次子。睡莲给许茗添妆,送了个雕工精湛的金梳子。
这家虽然是,却没有出过什么四品以上的gāo • guān,所以许茗的亲事许二爷不甚满意,觉得这门姻亲没有多大用处,永定伯夫妇觉得许茗低嫁了,还不如当初他们推荐的那个家底殷实的武官来的实惠,暗中说是王素儿连贤明儿都不要了,苛待继女。
王素儿并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她有她的盘算,许茗现在说的好听是伯府千金,可是二房很快就会分出伯府去单过,这几年许二爷砸进去许多钱财,终于等到了起复,不过官职远不如以前,他年纪渐大,前途越来越渺茫,儿子还小,里出息远着呢,将来他们二房还有什么门第出身呢。许茗若嫁入高门,将来何以在婆家立足?还不如找个寻常的,许茗不会有太大的落差,再加上王素儿变卖成都家产、还有许多私房钱给许茗置办的丰厚嫁妆,在夫家立足肯定够了。
况且天津那个家族家风清正,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许茗嫁过去日子过得安生,这比什么都好。
至于面子,王素儿回想这大半生的过往,面子再好也不如里子舒坦,苦撑着脸面过日子是什么滋味,她早就尝够了。
人在做天在看,当王素儿甩出嫁妆单子,许茗带着没有十里,也有一里的红妆出嫁,那些风言风语便消失不见了,毕竟这个手笔的嫁妆,今时今日永定伯夫人嫁亲孙女也拿不出来。
襄阳侯夫人私底下对女儿杨紫丹感叹道:“你婆婆定是眼红了吧,她苦撑着门庭,二房跟着白吃闲饭,不出一文。想不到你这个二婶娘还有如此家底,居然把继女风光大嫁,看样子是要实打实做贤妻良母了。等嫁了许茗,你婆婆估摸着要逼二房分出去单过,白养这些人做什么,没有丝毫用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