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维稳和大主题的背景下,春晚愈发的没意思了。从前还有黑土大叔可看,后来有他的徒弟,再往后,又出来个天赋超强的谐星,之后大家都不出来了,要么退隐,要么专注于拍电影,要么赚了钱之后安心生活去了,反正剩下的歪瓜裂枣撑不起一片天。
年夜饭很丰盛,今年做了16个菜。
新打造的最大的靠边站,上面坐了一个可以旋转的玻璃圆盘,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
秦雅还好,去年见识过了。可是维克托和迪亚哥哥俩,却是从来没见过这个场面。
那一桌子菜,都不重样的。
菜上好了,却不急着开吃。
张勇翡招呼一声:“走喽,出去放烟花。”
这里是农村,地广人稀,是没有人禁止放烟火的,随便放。
众人鱼贯而出。
烟花都是张忠信买的,今年格外的多,因为钱宽松,老一辈觉得再穷不能穷了年,年一定要过好,这样才年年有余。
迪亚哥和维克托自告奋勇去点烟花,张勇翡说:“顺序别错了,先点燃那一挂鞭炮,等鞭炮放完了,咱们再放烟花。”
也许没这个规矩,也许确实有这个规矩,反正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噼里啪啦,夜晚的鞭炮声格外的震耳。
烟花嗤嗤的望天上窜,在夜空炸开,各种形状花色。
张加一他妈咧着嘴附耳在自家男人耳边说:“这张隔路,可真是舍得花钱。这么老多烟花,个头都这么大,得不少钱吧。”
张加一他爸点点头:“去年小翡确实没少挣。”
这老两口有多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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