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件事。
张勇翡不相信,这种能在鹿岗岭闹的沸沸扬扬的事,张忠信会不知道。
张忠信确实已经知道了,张富第一个就给他打了电话。
“小翡这趟出去,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年轻人做事冲动,你劝劝他吧。他年轻有为,做事有章法,还要靠他带领咱们全村人致富呢。”张富溃口婆心的劝说,他素来知道,张勇翡是很孝敬父母的。
张勇翡的那种孝敬,和一些人的愚孝不同。
他知道怎么做,才是真的对父母好,并且都会付诸实践,而不是嘴上应付奉承。
知子莫若父,张忠信也是了解儿子的。
他想了想说:“那啥,二哥,小翡他可能不是冲动。他这孩子,从小就倔。当初我和他妈让他考大学,这种人生大事,他都能倔,相比较而言,我觉得辞职还是小事。”
“哎,你再想想吧。”
张忠信抽了根烟,摇摇头:“有啥好劝的。他打小就不喜欢上纲上线,能干这么久的村干部,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尚且记得,当初张勇翡念书的时候,有一次回来嘟囔说:“王侯将相宁有种呼?”
虽然是大老粗,但是项羽的这句名言,他还是听过的。
张勇翡不喜欢当官,现在看来,能力也是有的。起码,他觉得自己不必为他的将来发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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