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加一他妈更奇葩,在张勇翡跟她打招呼的时候不冷不热,然后干活时,一直在阴阳怪气的哭穷,说自己身体不好,药都买不起。说家里弄了一辆破车,一年费多少油。以前没车,不也照样干活?
“小翡,你说这人吧,真是越来越娇贵。以前穷的天天吃苞米面,窝窝头还不管饱,人啥毛病没有。现在可倒好,我这心脏也不好,腰也疼,我这两条腿,有时候坐时间长了,都不敢伸直。去买药,一次就要几十块钱,那还是少的。你说现在东西咋就这么贵呢?老了,净给别人添麻烦。一年的药费下来,能买多少汽油?”
张勇翡龇牙,乐呵呵道:“大娘,不是有农合吗?”
“农合是好,可有的药不给报,也不能全报。还是得花钱。”
张勇翡继续龇牙:“可不是吗,我那天还和我妈说,多亏你身体没啥毛病,要不然咱家得更穷。都说健健康康就是福,那真是福啊,钱不遭罪。”
张加一他妈:“……”
张加一听的头皮发麻,割苞米杆的速度老快了,恨不得能赶紧飞走,离他们远点。心里承受能力差的,跟他们一起生活是要减寿的。
他觉得,翡哥和自己爹妈才是一家的,而自己应该托生在张勇翡他家。
这天,聊着聊着,就聊死了。大家都闷头干活,只是张勇翡哼着小曲,张加一爹妈脸色却不大好。
中午,张勇翡干脆都不去张加一他家,直接就回家吃了。
果然,张加一他爹妈也没留。
他家地也少,一天就全都收完了。
回去往仓里扔苞米的时候,张加一对他爹说:“爹,要不,现在好多地都空着了。要不,明年咱们跟人拿点地种吧,反正不要钱,白种!”
“拿什么拿,你头年洒化肥,肥力要是没用完,第二年人家不让你种了,不都便宜别人了?”他爹没好气道。“再说,咱家又种地又养牛,哪能忙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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