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狗急跳墙呢,不许这样说我们狐族!”
“嫌我说话难听?”
宁洛一声轻笑。
“难听你也只能听着了,今日谁让我的拳头更大一些呢。”
“事实上我这话是出于好意,别人想让我评价我还未必评价呢。我来问你,你们涂山狐族与噬空鼠族相处千年,本来有很大的机会避免这种被噬空鼠族的渗透,可为何就偏偏听之任之呢,现在三分之一的人愿意并入噬空鼠族,你们这些王族反倒是急了,说到底是怕自己的权力被架空,成为了彻彻底底傀儡,是否真的与想要传承涂山狐族一脉,我看未必。”
“别瞪着我,瞪着我也没用!”
见涂山幽若美目几欲喷火,宁洛压根没去理会,依旧继续说着。
“换一个角度来说,人家噬空鼠族想要同化你们狐族,为何你们就不能同化他们呢,这是一个相互的过程,为何偏偏是狐族被他们噬空鼠族同化呢。”
“我想这个症结很容易找到,你们狐族的领导者没有人家噬空鼠族的大气魄和长远的眼光,你们只是一味的想要苟且偷安,包括这次想要拉人族入水,说到底也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的应激反应,却并非是你们狐族的长远谋略内的计划,我说的没错吧?”
一番话说的涂山幽若红唇紧咬,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不说话了。
虽然宁洛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刺耳,每一句话都不是他想听的,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都是事实。
如今的涂山狐族就是缺少了一个如噬空鼠族强有力的族长和长老会。
噬空鼠族虽然蛰伏千年时间,却始终未曾放弃家族的宏图大业。
而涂山狐族却仅仅是为了躲避外面人族与其他妖族的追杀,苟且偷安。
两相对比之下,差距明显,高下立判。
两大族群的组长在考虑问题的角度上,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
作为涂山狐族的公主,涂山幽若虽然早就发现了狐族的症结所在,却又因为是一介女流之辈,始终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力。
她曾经数次提及中兴狐族的问题,每每却是被长老会驳斥。
说什么一个女娃娃家家就应该躲在自己的厢房内等待来迎娶自己的人,至于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应该过问。
每次被这种话怼的她都想据理力争,每次却都是被自己父亲以及大哥们呵斥。
回到家中还要被自己母亲和其他姐妹一同数落。
沉默了片刻之后
涂山幽若缓缓站起身来。
“你说的没错,我狐族的确没有长远谋划,始终苟且偷安,不像噬空鼠族有长远大志,也不想其他妖族拥有称霸妖界乃至宇宙洪荒的宏图大志,我们狐族走到现在这个份上,更多的是咎由自取。”
“只能说,其实在千年前那一场fēng • bō之中,我们涂山狐族就应该灭亡的,只是老天眷顾让我们残存了千年,而今这个坎儿,怕是真的迈步过去了。”
说着话的涂山幽若神情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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