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娘!”老者接过谢宝盖递给他的馒头,慢慢的吃着,听到王金屋的话,也没有生气,语气仍然很温和。
“我自从来到这个山寨之后,五年的时间,一共为夏银生谋划了八次抢劫,那八次其中六次抢的都是大宁官员的家资,那六位官老爷你们未必知道他们的底细,但是我却是明白那六人都是彻头彻尾的贪官。
因他们而导致破家灭门的百姓不计其数,这是我为了在这山寨中生存下来,特意向夏银生递的投名状,在这五年之内陆续完成了这份投名状。
至于另外两家则是大商贾,他们为了自家生意,用不正当的手段挤垮对手,因他们而投河上吊的生意人也不是没有。”
王金屋张了张嘴就要说话,她可是有一肚子话要反驳这个老头。
老者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摆摆手道:“姑娘别急,听我说完!”
雷小闪也拉了拉王金屋的手,示意她先不要急着打断。
急性子的王金屋这才勉强耐住性子。
“我知道,即便那几名官员和商人有罪,也轮不到我来判决,更不是我们行抢劫之行为的理由,更何况,跟随他们的还有家人家丁侍卫镖师等一众人,虽然我也一再以各种理由强调,令山匪们只能抢东西不能shā • rén,可是我也知道,他们真做事的时候未必会听我的。”
老者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王金屋撇了撇嘴,那神色就像在说“既然知道还这样做那就更不能原谅了”之类的话。
老者叹了口气,“是人,活在这个世上就各有各的难处,我这个黄土已经埋到脖子上的老头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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