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就在医院呆了两个晚上,没惊动贺家父母,第三天就回了书店。
他浑身粘腻,怎么都要洗个澡,贺响青没办法,用一层塑料膜布包裹住肩上跟掌心的伤口,打算守在门口等他洗完,但中途沈安打翻了沐浴液,声音并不大,但于贺响青来说就是一种信号,男人以“不能让伤口迸裂为由”,大剌剌闯进去,无视沈安的低声恳求,面色平和的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然后那么一瞥……
“安安。”贺响青声音低沉,又过了半晌:“你好可爱啊。”
沈安:“……”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上当!
不多时,浴室里传出细微的低|吟。
“对了,我放在那家咖啡店的礼品……”沈安抱住贺响青的脖颈,身上沾染着水汽,忽然想到了这件事。
“郁央已经让人送过来了。”贺响青将他放在床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吹风,熟练地给他吹干头发,“买的都不错,伯母应该会很喜欢。”
“真的吗?”沈安傻笑,他嗓子发哑,感冒并未完全好,从贺响青这个角度看去眼帘低垂,透着说不出的静谧乖巧。
“方博铭要结婚,你当真能容忍?”那日在医院走廊,楚衡问道。
贺响青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十分愉悦:“看照片都觉得郎才女貌,但事实是方家穷途末路,只能采取商界联姻的手段挽回一二,即将嫁给方博铭的那个女人不简单,这些年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前两年还染上那种病,家人觉得丢人送出国外,性子偏激狂妄又固执,你说她跟方博铭在一起,会不会彼此折磨到死?”
沈天死了,沈安也不在身边,方博铭后半生还要跟一个疯女人互相纠缠,实乃人间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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