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气千变万化,无孔不入,不断纠缠死亡之力。而且翅罗冥王的神消道陨,好似磨损掉了死亡之力的锋锐,此时此刻的死亡之力,并未恐怖到季寥没法承受的地步。
可死亡之力带来的痛苦,亦是十分可怕。
季寥觉得自己正遭受着比千刀万剐还要强烈百倍的疼痛。
他平淡的接受这份痛苦,安忍不动如大地。
仿佛成了一尊雕像。
天魔经的法,如同流水不绝,不断和书稿的死亡之力搏杀,而季寥道心纹丝不动,天魔经的运转,全然出乎本能。
天魔经之动,愈发显得他的静。
而帝经恰然是动静之间的纽带,调和阴阳。
这是季寥一步登天后,首次完美地将三大无上宝典全力催发,又浑融为一。
天魔经为表,无字经为里,帝经在表里之间。
三者同出一源,最终又殊途同归。
最终季寥体表有清光覆盖,而皮肤又变成金色。三种不同性质的力量渐渐融合,在某一刻,居然显化出一尊石碑虚影。
石碑混混蒙蒙,似没有任何特别气息,又似乎将一切包容其中。
季寥心念一动,身遭的黑气、清光、体表的金色皮肤统统消失不见。他好似将心神寄托在石碑上,往书稿镇压下去。
霎时间,一切恢复清宁。
所有异象消失,季寥再看书稿,居然有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他将翅罗冥王的鬼皮拿起来,书稿自然飞起,飘然落在季寥手上,再没有无形的死亡之力来侵扰季寥。
这恐怖歹毒的书稿变得如绵羊一般温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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