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我嘿嘿邪笑道:“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我说母后啊,先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吧?不对不对,先帝死之前几年,恐怕你没有机会得到他宠爱了。今天,就让儿臣代替先帝,宠爱你吧。”
看着她脸上复杂难明的神色,即渴望得到我的身体,又强烈克制着。令得心中掠过一丝快感。然而却又暗自心惊,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邪恶了?莫非,莫非是练了御女心经后的反作用?
然而随着太后一阵阵令我销魂的shen • yin声响起,却让我将一切都抛诸了脑后,运起了真正的御女心经法门。之前的挑逗,不过是前奏而已。
以太后这种旷久怨妇,哪里能经受地住我御女心经的挑逗啊?迅即全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忽而,在她即将达到兴奋的顶点前。我猛然间住了手,一动也不动。
“啊?”太后难受的shen • yin道:“不,不要停啊。”
“儿臣只是听从母后的吩咐,所以才停的。”我一脸无辜的样子。
“求你了。”太后目光迷离,神色哀怨道:“不要折磨哀家了。”
“如此,那儿臣就告辞了。”我淡淡地笑道,我心中十分自信,被我用御女心经内息挑逗出来的情欲,可不是能够简单的就消除的,即便她懂得zì • wèi,也是无济于事,不可能达到高潮的。
我走出了亭子,却并没有见到她叫住我。我情知她是想自己解决,被压制住的欲火。遂偷偷潜了回去,站在她身后。可能她过于专心的缘故,根本没有发觉我站在身后,一副投入的模样。
我索性环抱起双手,笑吟吟地看着一场好戏。
果然如我所料,她直直zì • wèi了一柱香的时间,也没有能达到兴奋顶端。只有越来越难受。
“啪,啪,啪。”我鼓起掌来,邪笑道:“堂堂大吴皇朝的太后,竟然不顾廉耻的当着别人的面zì • wèi,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会耻笑皇室吧。”
太后甫一见到我没有走,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般,怎么也不肯放手了,搂着我的大腿哀求道:“求你了,帮帮哀家吧。”
我自然知晓御女心经的厉害之处,即使对方是性冷淡,也会变得如同一个dàng • fù一般。更何况这太后,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为她的哀求所动,淡淡的问道。
“哀家叫聂婉文,求你了,放过哀家吧。”她双颊一片潮红之色,极力忍受着御女心经余劲的折磨。
“聂婉文,很不错的名字。不过,你这副yín • dàng的样子,配自称哀家么?”我阴冷地笑了起来:“如果你自称奴,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哀……。”太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情愿的表情,不声不响,似是在与欲火抗争着。
我哑然失色,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忍耐力?难道我误会她是个dàng • fù了?
她已经躺在了地上,娇躯抽搐着,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淫汗浸得透湿。然而却还是不肯自称奴。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旋即重重地往外走去,阴沉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走了,明日太监自然会来帮你收尸的。”
“不要,求,求您放过哀,放过奴吧。”太后终于向我低头了,颤悠悠地对我自称奴。
我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返回过去,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淡淡道:“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
“主,主人,求您放过奴吧。”太后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情动的杏眸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既然你愿意当朕的奴隶,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我又运起了御女心经,在她全身敏感带挑逗着,慢慢地帮她往高潮方向带去。
“啊!”忍受了好久的太后,终于开始又爽了起来,竟然极其yín • dàng的哼哼起来。
就当她即将再次高潮之即,我又停了下来。阴冷的笑道:“文奴,舔舔朕的手,上面可有你自己的味道哦。”
太后犹豫了一番,探过头来,想舔我的手。却被我扇了一个耳光,沉声道:“主人和你说话,必须自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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