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宁汐自嘲的笑了笑:“我早就没什么闺誉了。”这辈子,不嫁容瑾还能再嫁给谁?
阮氏还有些不情愿,宁汐却异常坚持,费力的搀扶着容瑾,慢慢的往自己的屋子那边走去。她个头娇小,容瑾又很沉,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没走几步,额头便冒出了汗珠。
阮氏心疼之余,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忙上前搀扶着容瑾的另一边胳膊。于是,容瑾便在醉意朦胧间,爬上了觊觎已久的香塌。
阮氏忙着去照应宁有方父子,宁汐自然得负责照顾容瑾。
酒气扑面而来,不到片刻,屋子里便都飘着一股酒味。把本该有的那一丝旖旎情思冲的一干二净。
宁汐为容瑾脱了鞋袜,又用热毛巾为他擦拭了脸和手。然后再为他盖好被褥。忙完这一切,她也觉得困倦了,就这么趴在床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呓语。
宁汐陡然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窗外一片漆黑,显然是深夜了。昏黄的油灯下,容瑾俊脸一片苍白,吃力的睁着眼睛:“我、我这是在哪儿?”
宁汐彻底清醒了过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将他扶着坐了起来,一副拷问的架势:“你现在老老实实的交代,到底出了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