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含点点头,脸色有些难看,转头看向秦铮。
秦铮脸上情绪难测,并没开口。
谢墨含又看向那小厮,平静地道,“你是何人?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做什么?为何轧死了峥二公子的狗,将事情经过仔细说一遍,不得有半丝欺瞒。”
谢芳华点点头,低垂着头不抬起,一五一十地道,“小的叫王银,从漠北边境来。这一路都很是平坦,偏偏进了京城后,路过宴府楼,一个肉包子和一个狗先后地跑到了我的车下,我来不及躲闪,马倒车翻,就轧死了那狗。”
“这么说倒是那肉包子和狗不长眼睛往你车底下钻了?”秦铮闻言挑眉。
谢芳华垂着头不答话。
谢墨含眉头紧皱,沉吟半响,对秦铮道,“虽然是一桩意外,但这小厮也要担干系。忠勇侯府自然不能当做事情没发生。秦铮兄,你我交好一场,你看如何赔偿?虽然得不回德慈太后赐你的狗,但是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自然不说二话。”
“这个说法好,子归兄都开口了,秦铮兄就要求进海棠亭看海棠吧!我们也趁机沾沾光。”燕亭立即兴奋地道。
“难道你觉得我的狗就只值我赏一眼海棠亭的海棠?”秦铮冷眼看着他。
燕亭咳嗽了一声,摸了摸脑袋,莫名地道,“秦铮兄,你虽然死了狗,可不是我轧死的,你今日怎么处处看我不对?我真的没得罪你的地方吧?”
“你今日的话太多了!”秦铮转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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