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一边与水友聊天打屁,手上动作却干净利索,锋利的石匕轻易地割开了兔子柔软的腹部,然后用刀尖将内脏全部挑出,再刮干净血络。
因为背对着观众,众人只能看见毕方两只手臂不停划拉,然后将一坨软趴趴的东西放到了一边。
柔软的内脏冒着热气,像烂泥一样堆在了毕方从溪边摘下的芦苇叶上。
记忆里处理猎物的手法繁多,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一样不缺,处理一只兔子绰绰有余。
处理干净内脏,毕方又取出脑髓,这个他另有他用,随后又断开兔子四肢,在后腿处又开了两个口子,开始剥皮。
“秦岭的晚上还是有点凉,所以我打算将它们剥皮,这样或许我可以得到两顶兔皮帽。”
“因为不好拍给你们看,我简单口述一下,首先用刀在后腿离脚12寸处各用刀转圈划开;然后从开口处分别向裆下划开并交汇;这时的兔皮就成了一个筒子,可以直接剥了,剥的时候不要使太大的劲,必要时可以用快刀削开;剥到前腿处,可以再将皮划开,然后抽出。”
很快,毕方就获得了一张带血的兔皮,放在镜头下给大家看。
将另一只兔子也处理完毕,毕方来到溪边清洗了一下,便寻了两根较大的树枝和些许藤蔓,将两张兔毛皮摊开绑好,便放在了火上简单熏制。
“好了,现在就还剩下内脏没处理了。”
“这东西气味非常大,所以我早早地就用水草叶子包了它,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离一个营地较远的地方埋了它。”
拎着芦苇叶包好的内脏,毕方走远了一些,在地上挖了个坑,埋了进去,一切工作做完,他才回到营地,开始烤肉。
毕方用树枝将处理干净的兔子整个串起,放在了火上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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