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秒懂,原来是齐严之暗中命人将雀儿拦了下来。
他是齐家的少爷。就是清河县主下头办事的人,也要给几分面子。
“大嫂。都怪我平日里太惯着他了,这才纵得他不知好歹、不懂轻重,让您操劳不说,还、还——”
胡氏抬起头。眼睛红肿,满是歉意的说着。
清河县主摆摆手,打断胡氏的话。“弟妹,咱们都是一家子骨肉。严哥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本性纯良,那时又涉世不深,因为心软被人哄骗而做下错事也是难免的。这些就不提了,咱们还是说说如何处理雀儿他们吧。”
“如何处理?哼,这样的贱/人,我恨不得打死了事。严哥儿救了她,她不说感恩戴德,居然还敢引诱严哥儿……如今严哥儿好不容易说了门好亲事,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婚礼的前一天上门来闹,摆明就是想坏了我儿的亲事。足见她是个多么心思歹毒的人。”
胡氏恨声骂着,红彤彤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意。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介意亲手弄死那个小贱/人!
“雀儿不足为虑,令人为难的是那个孩子,”清河定定的看着胡氏,认真的问道:“弟妹,对此你可有什么章程?”
胡氏犹豫了一下,雀儿是带坏严哥儿的贱婢,怎么处置都不为过。只是,她为严哥儿生的哥儿却是齐家的骨血。
胡氏一想到那个白白胖胖、憨厚可爱的稚童,就再也说不出狠戾的话。
那、可是她的孙子啊!
清河县主见她这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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