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齐令先一个年近五十的大男人,竟恨得捶胸大哭起来,那似受伤野兽般绝望的哭声,肝肠寸断,丝丝缕缕的钻入人的耳蜗,让人几近发狂。睡在身边的清河县主瞬间就被吓醒了。
清河顾不得平复自己的心绪,赶忙将齐令先摇醒。
齐令先睁开眼睛,好半晌才清醒过来。
一家大小围坐两侧,静静的听齐令先讲述梦中的场景,听罢,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好半天,齐谨之方缓缓说道:“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父亲定是想念亡故的先人了,又或者是祖先在给我们这些不肖子孙示警。既是这样,咱们不妨回老家一趟。若是一切无恙,自是千好万好。如若真有什么不妥,咱们也好就地处置,免得酿成大祸。”
齐令先沉着脸。没有说话。
清河县主思考良久,拍板道:“嗯,谨哥儿说的在理。这些年咱们远在京城,不能时常去祭拜祖宗们,已十分不孝。这次咱们就阖家回去一趟:一来祭拜先祖。修缮坟茔;二来请高人帮忙看看风水,若是有哪里不对,也好及时补救;三来嘛,近几年家中大事小情不断,有祸事,亦有添丁进口的喜讯,都该跟祖宗回禀一声!”
说完,清河转头看向齐令先,齐谨之几个也都等着父亲发话。
沉默良久,齐令先方用力的点了下头。道:“也好!”
胡氏听闻此事,想了想,赶忙去找清河县主:“大嫂,此次回乡,我和严哥儿也想一起去。严哥儿马上就要成亲了,于情于理也该给老祖宗报个喜。”
不能怪胡氏迷信,最近三五年间,齐家发生了太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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