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礼不服气,到底不敢跟父亲顶罪,硬是忍了下来,可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徐善仁心里叹息,父亲沉迷享乐,大哥越来越不靠谱,徐家,已经走上了下坡路啊。
另一边的垂花门前,姚希若领着几个管事妈妈,笑语盈盈的迎接各家的女眷。
她本就是个活络的人,如今重活一世,又有宅斗系统做wài • guà,愈发变得八面玲珑。
不管是哪家的贵妇、贵女,姚希若都能得体的应对,半个时辰忙碌下来,得了不少人的称赞。
原本因为流言而对姚希若心生不喜的贵妇们,见她这般周到伶俐,也都暂时压下了偏见,虽说做不到心无芥蒂,但至少能回以笑容,更没有冷言嘲讽。
然而凡是都有例外,姚希若正为自己今日的完美表现而暗自得意的时候,找茬的来了。
“你母亲呢?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让你一个刚过门的新妇独自应酬?”
说话的是个年近五十的端庄妇人,身上穿着时新的月白描金花淡色长衫,下配一条湖蓝色十二幅湘裙,腕子上带着拇指粗的嵌红宝石赤金镯。
妇人因有了年纪,头发不如年轻时浓密,便戴了个金丝?髻,?髻四周遍插赤金嵌宝的压鬓钗、花头簪等,配上她银盘般的面庞,显得非常富贵福气。
“儿请姨母安,”
姚希若认出这妇人不是旁人,正是婆母宁氏的嫡亲姐姐、福王继妃大宁氏。
她眼中闪过一抹厌烦,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笑着屈膝问安,“好叫姨母知道,近几日母亲身体有些不适。太医和回春堂的大夫都反复叮嘱要好生静养,母亲也恐过了病气,特意吩咐儿代她招待诸位贵客和各家长辈。”
“病了?你母亲身体一向康健,怎么这两年却三五不时的生病?”
大宁氏说话很不客气,言下之意竟是在怀疑姚希若是扫把星,宁氏生病也是她‘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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