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却不太好。
或者说,很不好。他阴鸷的能凝住空气。
以前的梁奇原看到舒语默,暴躁,愤怒,总归是个正常的年轻人生气该有的样子。现在他只是阴狠得看了舒语默一眼,转身就走。
但就是这一眼,让舒语默觉得浑身不舒服。边蒗也觉察到了梁奇原的不同,边走边跟舒语默说,“梁奇原被绑架期间,那些人扒光了他的衣服,晚上把他关在箱子里,白天就揍他出气。他受了不少委屈,回来后只闹了一次,就再没提过,梁宅的佣人说,现在梁奇原在家基本不说话,连梁定天都不理。”
一个人性格变化太多,就是要出事了,舒语默叮嘱边蒗,“关注他的行动,我估计他会找人报复,而且应该会比较极端。”
梁奇原的确想找人报复,特别是绑架他的人。电梯上到十五层打开门,梁奇原一眼看到笑融融的刘政,眼里的恨有如实质一样射过去。
刘政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惊讶地走近几步,“原少,您这脸是怎么了?”
梁奇原阴沉地看着他,嘶哑地说,“摔的!”
刘政笑得和煦,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客气,“这是从哪儿摔下来了,怎么伤得这么重,脸着地了?”
“噗嗤!”旁边的小秘书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吓得她赶紧抱着文件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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