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定天脸色极其难看,“舒语默!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大舅舅已经被你折腾进监狱,大舅妈进了医院,你难道要把秋枫也逼疯吗!”
“她怎么样,跟我有关系?”舒语默上车,扬长而去。
梁定天的心脏又开始疼了,梁年上前扶住着他的胳膊,上了车。
梁奇原不理解地问,“爷爷,为什么一定要让大姐住在边宅?舒语默跟咱们已经水火不容了,她住在那里还有什么用?”
梁定天也不解释,只吩咐梁年,“你去跟舒语默或边蓅商量,秋枫可以搬出来,但是簪花楼要空着,不能住人。”
梁奇原瞪大眼睛,越听越迷糊了。梁年没有正面回答,“老爷放心,簪花楼意义非常,大小姐搬出来之后,那边也不会有人够资格搬进去。”
还真是这么回事,梁定天闭上眼不再说话,梁奇原皱起眉头,留了个心眼。
十五分钟后,大厦的员工人流变少,何清韵才走出来,急匆匆地奔向地铁口。靠在站牌柱子上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一辆看起来人不算很多的地铁,何清韵鼓起勇气走进去,迅速抢占另一侧车门边,靠角落站稳,这个位置可以确保她背后没人,很安全。
再一次成功!何清韵低着头笑了。没有注意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另一节车厢慢慢走过来,站在她身前不远的地方,用身体和胳膊,帮她隔出一片dú • lì的空间,直到她下车。
另一边,回打开门的舒语默,就听到屋内一片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