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别累着他们。”舒爸爸慢慢地说,“帮我把你白阿姨叫过来,我有事跟她说。
“爸爸,你现在还不能见白阿姨。”舒语默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舒爸爸的眉头越紧,舒语默立刻握住爸爸的手,让他放心,“本来不应该告诉您的,但我已经报了警,警方很快会过来做笔录,证明药不是爸爸自己换的,所以,我不能瞒着您。除了对警方和医生护士,爸爸对任何人都不要开口,包括爷爷奶奶面前,也要装作昏迷的样子。我要把害您的人,绳之于法!”
舒爸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想着他的病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让人有机可乘。
“语默,这件事跟蓅叔应该没有关系,你做事要注意分寸。”舒爸爸叮嘱女儿,“研究所里,你白阿姨是可信任的,能碰到我的药瓶的,除了她还有闫知和吕何。”
舒语默也猜到是他们两个之一,“应该不错,我去研究所拿药的时候,吕何和闫知看到我的表现都有点异常,他们已经在我的监控范围内。爸爸,别的事情您不用管,您只要好好养伤,其他的,都交给我!”
“辛苦你了。”舒爸爸疲惫地闭上眼,“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已经走了?”
“我不知道,他身边有士兵保护,估计是军方的重要人物,所以我没有问,爸爸,咱们运气很好。”舒语默开心地笑着。
舒爸爸心里明白,这个运气是怎么来的。
舒语默刚从icu出来,就见梁言鼎一家子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前,梁秋枫的眼肿了老高,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梁言鼎关心地问,“语默,你爸怎么样了?”
舒语默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这四个假惺惺的人,“你们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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