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秋子羞与秦绪的缘分起源最合她意,麻将做媒。
秦绪是陕西米脂人,英雄李自成生在那个地方,玩弄英雄于两股之间的貂蝉也生在那个地方。
秦绪在老家就一叔儿,现在秦绪登顶了,老人家来北京看看。
秦老叔那才叫一双桃花眼,年轻时候贵为米脂“水衙门”的少东家估计没少招惹风流债,现在老了老了,那弯弯一笑小眯眼神儿,虽然不再勾人,却增添一抹喜感。子羞何其认生,倒不怕他。他更亲近子羞,老说这才应该是咱米脂出的小姑娘!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秦老叔见子羞第一眼就说,“我们那操蛋地方才长得出这样操蛋的姑娘。”吓得子羞直往秦绪身后躲,
秦绪笑,“叔儿,小孩子,吓着她了。”
秦老叔朝子羞招手,“姑娘,不怕,叔公夸你呢。咱那地儿地瘦的要命,天公不作美的时候,什么庄稼都不长,只长大盗和美女。那地儿水缺得喊娘,为了一口水井,动辄拼掉十几口人命,但是长出来的姑娘却是由里到外透着水灵儿,跟你一样!咱那里的男人都抱怨是这些姑娘吸干了天地间的水气,在那块儿呆久了,不仅没水喝,只怕自己的水也会被那些姑娘吸干咯!”
老东西口无遮拦,却也是真喜欢子羞,看看把子羞从头到脚赏个遍儿了,才扭头问起,
“小秦呢,”
“广州调研去了,”
子羞是后来慢慢不怕了这老爷子,一开始还是对他这孟浪夸奖惊着了,秦绪见状,低头小声说让她去那屋看书,子羞倒不走,因为她听见小秦了咩。
这来一月有余了,生生一次都没见着小秦,原来他不在北京啊……子羞颇为失望,日日盼着与她的“顶级保姆”再重逢呢。
“嗯,我这次来也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
这一听,子羞一惊!更是竖着耳朵,
“甭什么都听他亲家那边的,什么酒窝不酒窝,咱们老家面上有陷儿的那是缺福少贵,关键是要水灵!像咱丫头这水灵……”
又指着子羞,子羞脸通红,
秦绪笑,“子羞太小了。”这话儿,他被小妖精制住了后想起来还不是臊得慌?小怎样,小还不是叫你掏心掏肺地疼!越小越妖孽。
“嗯,是小了点,我没说要这小,可找着合适的不应该只看那面上有没有窝,要水灵!哪有啥都听他亲家的道理?”
“老先生也是要走了的人,圆她老人家一个愿罢了。”
小秦六岁丧母,秦绪一直在外各处领命带兵,小秦从小就是在外祖母身边长大,自然跟外祖母最亲。就算觉着这“择妻”的想法荒唐,可是小秦现在一心扑在事业上,终身大事倒真可以成为“圆外祖母心愿”的随手事务,且,老先生日子眼见着数得出来,她老人家也没那霸道,只是说“选”出来后订婚,又没说大跨步一下就结了,这点心愿无论从首长还是小秦也愿意为她圆。
秦老叔却是不大情愿,我家的后儿自然有我家的标准,哪能全凭他家做主?“话虽这样说,我倒是要好好看看的。”看来啊,没完。
“叔儿,您不爱打麻将么,走走,陪您老玩几圈……”秦绪赶紧地分了他的心,
好嘛,此话一出,惊喜得小母螳螂一身鸡皮疙瘩!!这老爹瞬间在她眼中可爱不止百倍,趣味相投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