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子羞最喜欢江蕊的手,每次都把她拨弄得恨不能把魂儿勾出来!
瞧她那样儿,
斜靠在枕头上,长发绾在一侧,眼眸莹莹,脸庞滟滟,真真儿朦胧yàn • qíng个小娇妇。江蕊的手只管在里头拨弄,湿涟涟了才把玉慢慢塞进去。子羞轻咬着唇,娇羞羞望着他,江蕊的丹凤眼自是一抹风流,挑眼看她,倾身挨了下她的嘴儿,低喃,“把我个小乖乖吓坏咯……”再坐回来,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白葱样儿的指尖莹莹,一滴还顺着指甲缝儿流到手背,江爷抽出一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又说,
“什么时候回北京,”
子羞被撩拨的更是娇软,声音绵的像小羊,“不知道,”
江爷把纸巾丢进纸篓,又浅笑地看向她,“回来了我带你去趟普寿寺,那里正宗供奉大势至菩萨,他是最能解脱血光刀兵之灾得无上之力的,……对了,”又挨近她的脸蛋儿,笑望着她,那眉眼,勾魂咧,“到时候咱们也烧个东西给他,保管更有用。”
“什么东西?”子羞问,
他抬手拇指摩她的下唇峰,眼微垂,邪魅十足,“我们家大姐儿的yin毛啊,最脏也是最干净的东西。”
子羞一听,脸烧血,眼睛都不晓得往哪里看,他稍用力捉着她的下巴唇正要贴上去,却,这时候听见外头推门的声音,松了手,不慌不忙地慢慢起了身靠向椅背,眼睛却是一直望着她,大姐儿被逗得脸埋进枕头里,散下来的发丝搭在红艳艳的脸庞上,外人看来倒像海棠春睡才醒……
咳,阿弥陀佛,得亏这江蕊不好女色,就这等厉害,但凡他有一丝色yu,这手段谁逃得出?江爷能耐着烦小施展了他这并不爱的本事,无非也就为养玉,把这小娘们儿越调的淫软她双股中那玉养的越好!
从她身上移开眼看向进门而来的常治,依旧清俊贵雅的模样,刚才身上那股子邪气抽丝的一纤不剩,又跟常治浅笑地聊了几句,江蕊起身,“好了,我也先去了,你好好儿养着,有什么需要跟江爷爷打电话。”
“嗯,”子羞还是那样绵绵没力的样儿。
江蕊出来,他清俊风流之姿引来多少人侧目。直升机还停在顶层,江爷刚合上门一转身,却望见走廊那头立着一人,
一看,江爷竟是一惊艳!
权小准。
多年不见,小太子越发显天人之姿,冷艳的撼天动地,却丝毫不显贵弱,偏高原红的健康肤色,只会叫他像太阳一样炙美如画!
这是南军总最高级的病房区了,一般人走进不得,显然在不亮身份的情况下,权小准一身朴素战士装肯定也踏不得一步进来,
不过,似乎他也没打算进来。明显人是从楼梯间走上来的,因为人就站在楼梯间口子那儿。
前儿说有痛心的,有担心的,这第三种,恨心的,就是他权小准了。
权小准真是打心眼儿里恨毒了秋子羞这不要脸的骚货,听说,他那一杀野猪把这小姘头吓得竟然呕出一口血!……小准冷笑,只差一抹脖子亲手放她的血了。
权小准今儿个有战友住院正好来探病,心一动,顺道儿上来瞧瞧那骚货,
不急,总有治她的时候。
权小准不认识江蕊,看他一眼,从楼梯口又下去了。
江蕊却觉玩味儿,他站那儿干嘛?不过,此时江爷也没打算思忖小太子的心思,一来权家上了位,作为旧朝国舅他家的事儿最好不沾,明哲保身。再,权禹是个狠角色,他两个儿子也都不是好招惹的,大的阴,小的冷,俱似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我只管把我的玉养好,其它,管他作甚?
江爷笑笑,上了电梯,向顶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