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一脚跪上床,想拉扯开父亲的手怎么就变成探到她身上去?
子羞啊,你的N子如何这样挺,上面那一粒饱满得要崛起怒放!
子羞啊,你腰里的骨头呢,怎么摸不到,满指头都是凝脂白玉,
子羞啊,你那里已经插着一根恨天玩意儿,怎么还是流不尽的水儿,后面那张小口一张一翕,要人疼么……
秦绪见到儿子了么,
这个时候yín • shòu制控着他的一切,眼里,怎得还有儿子的眉眼?眼里,只有埋将在心底二十来年的罪孽与不得声张,这时候,倾巢而出!
子羞,十三岁你就是个妖精,
子羞,这么多年了,在梦里,你还要将我勾的魂魄尽失么!
无度的索取,
迷恋的进出,
当另一根罪孽插入她的后门,
子羞的一身俱缩,娇口的呻艳胜飞燕,压合德!
“子羞,我的乖乖子羞,**年了,你还是十三岁那年的样子,叫我如何自持……”秦绪不禁低吼……
这声低吼,冲破重重迷障,直插小秦心迈!……艳红的天,翻了……
造孽吧,
邪坏吧,
多么精心的勾连布局,
为求逼真,江蕊没将此事一字透露给家人,小丫头点的香盒他换过,韦老爷子的着急也是真着急,只觉这事儿巧的跟说书似得!
门外,韦老爷子臊红着脸想也知道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子羞的哼哼比那香更甜,也更毁人三界,就算上得了天庭,这爷俩儿的干净也毁咯,混干下这等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