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模样,哭得眼睛通红,看来哭了好一阵儿了。
权禹心疼死,低下头去挨着她的脸,“怎么了,早上还好好儿的,身体不舒服?还是买麻将……”又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虽然不够那么明显,可是子羞除了身子越来越水灵儿,性儿好像也越来越娇幼,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爱哭爱闹,安静起来,幼幼的,憨憨的,特别惹人怜。加上她身上那病,所以只要她哭,哪怕是眼睛红一点儿,权禹就特别过不得,心都化成水了……
“好了,不哭了,慢慢说,怎么了,”拇指轻轻抹她的眼泪,
他身上的气场对秋子羞而言还是最舒心舒气的,最叫子羞产生缠绵的依赖感,
她贪恋地手环上他的脖子,嘴巴贴在他耳朵边儿抽抽地说了,
小秦那样给她弄都弄不出来,她自己上来就弄得好啊?是的,这娘们儿就是死要面子,这种丑事决计不会去医院!她还是寄希望于自己放松下来,或者,多走动,跳跳,滑下来……可毕竟心急,急是急不出来的……
权禹一听,又着急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把那东西弄那里面去了?”又恨不得打她屁股,个玩货儿,啥东西都拿着鬼玩儿,低头去咬她的脸蛋儿,低笑,“晓得你喜欢死麻将,怎么,真恨不能它长你肚子里去?”说着,真是妖帅的霸主好不好,一点不慌忙,更不惊动她,轻轻解开她的裤子,手摸进去,
晓得你越是刺激她她只会越夹越紧,权禹故着意就分散她的注意力,“麻将买了没,”
“嗯,”小玩货点头,他的手就在里边,多少她还是有点分心,
“子羞,你说啊,要是我是这几张牌……”说着,列举一组牌,“底下有六万了,……”贴着她的耳朵说。果然,这货一听麻将牌,又因为去思考他提的问题,身体渐渐放松,权禹一指探了进去,不敢多动怕又惊动她,子羞肯定敏感,那就只能不停发问,叫她思考应接不暇!
到底是绝对掌控人的主儿,思维、手段,那低低的好听的声音,那惑人心的温柔进你骨子的情态,那摸着你每根骨头捏着你每根筋的参透了解,……中指骨一用力,在子羞完全分心放松的一瞬,勾着那害人的小色子慢慢出来了……出来了,糟心的秋子羞还没觉察,她还在想他给她假设铺设的牌局……
嗯,想想确实很浪漫,男人为着疼爱的女人边用心地哄着她边为她排忧解难……
却,
这一幕,在权禹的一双儿子看来,咳,实在yín • huì不堪至极。
父亲一手埋在那女人的腿间,迷恋地不住在她耳朵边低声说着话儿,女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条蛇,不撒手……
怎能荒秽至此!
把母亲置于何地……
是的,微掩的主卧房门外,
权小整和权小准,冷眼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