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个保姆咩,她在乎啥,中间围着的被单已然松松垮垮,半个N子都露出来了。
小秦再心里烦又怎样,那种想法也根深蒂固了:她要你做你就做,早做早了。
小秦走过来的步子是懒散的,已然没有了刚才的严谨与城府感,搂一下裤腿坐在了床边,“怎么涂撒,脚趾甲涂个什么?”
秋子羞把脚放在他大腿上,把指甲油递给他,“我今天想穿鱼口鞋,露点红指甲好看。”她涩涩地微笑,
小秦没再多话,低着头给她一点点地刷。
这好性儿个男人,秋子羞都没在心里感叹一声“真是个好男人啊”,她没那心,见他刷的还不错,她倒舒舒服服躺了下去,抱着被单轻轻咬,望着天花板又想心思,真活该像小秦是她的个仆人,就该这么伺候她。
屋子里一时无声,yín • mǐ的氛围到处都是,她的浴巾还在浴室门口地上,高跟鞋躺在进门处,首长换下来的衬衣掉在那边地毯上,床上更是乱七八糟。小秦却心静无感。她呢,想麻将呢,也无感。
突然,她歪着头看向小秦,果然主意打到他身上了。
她胆子小,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去定麻将她又不敢,小秦可以陪她去……
她又慢慢爬起来,小秦一只脚已经涂完,刚要换一只脚,她缩回去,跪着靠过来,犹豫了下,两只手环上他的脖子,“你陪我去买麻将好不好,”
小秦已经很淡定了,动都不动,看她一眼,“你晓得这个时候要有人进来,你就毁了我一辈子。”
看吧,正如小秦所想,她根本不在乎毁不毁你,她只在乎她自己!
子羞把他抱的更紧,裸着的N子贴着他的军装,模样却好似这是天大的事儿,“我一个人去不好,你帮我看看好不好,……”说Zhe吧,又确实是个小孩子急于想得到东西的模样,
小秦闭眼,躺在了床上,子羞腿都跨上来了抱着他直摇,“好不好,好不好,”
小秦闭着眼摸上她的肉屁股,一揪,“麻将重要我的前程重要?”多少有点逗她了,可,真揪,揪的可疼了,
你看为了麻将她能忍吧,那怕疼的主儿硬是不喊疼,顶多屁股扭扭,就是不回答,只顾“好不好好不好”地鬼zhe,
小秦翻身狠狠亲住她,又亲又咬,“买麻将?什么时候我非要把你卖了……”
最后秋子羞当然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