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掩耳盗铃,小秦把它看成一桩风流艳遇,秋子羞把它看成自己“惊后乱性”,总之,醒来后,天晴了,两人情绪正常了,关系却开始不正当了:秋子羞把他当保姆了呗,发生过关系后更叫她有恃无恐。
内衣还是潮湿的,穿不穿?她就在那里纠结。小秦下车把车上的卫生纸全倒掉,啧啧,白花花的卫生纸全是昨儿用过的,座位上,方向盘上都是。小秦稳妥麻利地清理yín • huì现场,搞完了,上了车,她还只披着军装外套在纠结。
“又是怎么了,”之后这种话简直成了小秦的口头禅,“又怎么了又怎么了”,她总能“怎么”的你毛焦火辣加无语望苍天!
秋子羞也不抬头,就别扭地拿着她的x罩,“还是湿的,”
小秦伸过手去摸了一把,“可以穿,将就点,”
她这才抬头,“勒得不舒服,”像个大事!
小秦看都不想看她,双手握着方向盘,连连点头懒得理她,“好好好,不穿不穿,”
“不穿像什么样子……”她又这样说!
小秦干脆不理她,拉档开车!
最后她还是没穿,她的内衣内裤跟那些卫生纸一样不晓得多香艳地就躺在他车的后座儿上。回来后,小秦全丢进了垃圾桶。
之后,老天爷一路放晴,又是接近傍晚,车终于开到武汉市第二监狱门口。
秋子羞又是泪意巴撒,她舅舅在里面还不晓得怎么吃苦哩,
她要下车,小秦不要她下,“我找的人一会儿回话,你就坐这儿等着。”
她又开始哭,边抹泪边叨叨,“都是你,我舅舅肯定吃亏了,他们抓他的时候饭都不让他吃完……”
小秦靠在椅背上望着前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未必别个抓犯人还请八抬大轿去抬?不跟她计较,微蹙着眉又闭上眼。
不一会儿,手机响起,
一听手机响了,她也不哭了,就侧着身子全心全意看他接起电话,
小秦身子未动,依旧像那样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接起电话,“喂,”这就是官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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