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秋子羞坐在窗前注视着荷塘又陷入空茫……这孩子爱发呆,首长也看出来了,不过她发呆跟常人不同,倒显不出痴不痴呆不呆,确切讲,她就是在想事情,有时候还会蹙蹙眉头,有时候唇角微弯,反正谁也不能钻她脑袋里去看她到底在谋划啥。
你说这娘们儿能想啥,她还有啥能想?除了麻将还是麻将。
你不让她打,她就自己在脑海里组织牌局,或者,回想以前在牌桌上那些或刺激或遗憾的牌局,如果我这样出就怎样怎样,那样出又怎样怎样……一人的牌局,虽孤独,却也精彩纷呈。
想入迷了那是啥都不顾了,首长走过来都觉察不到……
“子羞,想什么呢,”看她手搭在窗棱,下巴支在手臂上,样子惬意懒懒的,首长声音都不敢多大,
秋子羞太想麻将了,
晚上做梦都是麻将哗啦哗啦的声音,那手感,那动脑的魔力……
咬了几下唇,秋子羞终是没忍住,像蚊子哼了声儿,“我想摸摸麻将。”
“什么,”首长还没听清,
秋子羞看向他,
哎哟喂,那怯怯艾艾瞅着他的小眼神儿,得把一个霸道男人的心掐出水来!
“我想摸摸麻将。”
终于听清楚了,却,首长大笑,“你还有这爱好啊,”
这一笑这一说,不得了,就是给秋子羞看到了“有门儿”的希望!啧啧,你看这娘们儿一下来了精神头,坐起身来,正色望着首长,“我,其实书法写得好,麻将打得更好。”
她还是那样规规矩矩的样子,双手放在膝上,闺秀文静,但,说这话,真的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要多期盼就有多期盼。
首长笑了笑,“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拿一副麻将过来就是,你打给我看看,看有多好。”
首长啊,您这才是精准地摸到了她的“命脉”!你看把秋子羞高兴的,“真的?!”伸出一手去一下握住他的手!眼睛都在放光!
首长好笑又疼爱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不是难事儿……”
这着实不是个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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