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第二监狱,一辆红色广本开了进去。
从车上下来,秋子羞左手挎着包儿,右手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轻车熟路直接走到探访执勤处,
“秦指导员,您好。”
“哦,来了。”
“是呀,这是……”说着,把黑色塑料放在他桌上,
“哎呀,莫每次来都这样……”指导员起身推了推袋子,
“应该的,应该的,谢谢您儿这样关照我舅舅。”秋子羞手放在袋子上生怕别个不要样。
最后,自然还是收了。塑料袋里装的都是烟,她舅舅现在可以关在一个单独的牢房里,这个指导员上下还不是得打通关系,现在送什么都没有烟实惠。
指导员亲自把她带了进去,在比较靠里的位置,安静,阳光也蛮好。
“好,你进去吧。”
“谢谢谢谢。”秋子羞连连道谢,进去了。
一个dú • lì的小间,还有卫生间。简单的床铺,床铺上坐着一个人,正在看书。
他是秋子羞的舅舅,叫秋子臊。
原是广州军区装备部战场建设采购处的副处长,因为贪污受贿获罪,开除军籍,判了15年。今年已经是坐牢的第三个年头。
好了,秋子羞进来了,见到她舅舅,就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外面的精明样,好像蛮怕她舅舅,包包都不敢瞎放,像个小学生。
“来了,”秋子臊戴着眼镜,眼镜架向下挎在鼻梁上,眼睛往上看她一眼,
秋子臊平常不戴眼镜,他视力并不差,可看书的时候他就喜欢戴眼镜,好像就是韵那个味。
“嗯,舅舅。”秋子羞规规矩矩,
“送老秦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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