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转太子府的时候,正碰上刑司来人。
姜秀润等了一会,待得刑司的人走了,才去书斋见凤离梧。
凤离梧的面前正摆着刑司送来的卷宗,从姜秀润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是面色阴沉,两只眼睛闪着幽深的寒光。
姜秀润乖巧坐下,替太子斟了茶,小心翼翼道:“太子为何这般看我?”
凤离梧将卷宗递给了她。姜秀润一目十行地扫了扫,果然是波国暗探的事情,当下松了口气道:“竟是这事,今日我回质子府时,听嫂嫂提起此事,说起来,这暗探还是兄长扭送了去官府的……太子不会因为这个,而误会了我兄长为人的秉诚吧?”
凤离梧脸上的浓云未散,沉默了一会后道:“孤不怀疑他……不过你好像会未卜先知,先前为何在鸣山上心绪不宁?这暗探跟你兄长没有关系,那么……跟你呢?”
姜秀润听了他的话,心里一直往下沉。
凤离梧向来是疑心重,城府深。她得了他的爱宠,最近竟然有些得意忘形,竟然将这一点忘得干净。
她在鸣山上因为担心哥哥,所以谎称做梦,没想到哥哥没有中计,她却凭白惹来凤离梧的疑心。
姜秀润当然不会说出自己重生之言,毕竟那太过荒诞,说出来,更像搪塞傻子之言。
可一时又说不出更好的借口,只能一双大眼幽幽回望凤离梧道:“那殿下以为是如何?”
凤离梧能怎么以为?自然是觉得姜秀润早先策划了偷偷回国的事宜,暗自联系了波国的老臣。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岔子,临时起意反悔,恰好不在京城,才焦灼得叫他派人看住她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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