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认为燕燕奉养章妈妈有功以后,南阳侯夫人内心天平倾倒般向燕燕倾斜,对比也相当强烈,她另一个媳妇冯氏见难不救,还指责公婆做裘衣吃海味,生下儿子要求帽头有玉,因为知道家里有块祖传玉壁。
这一正一反的,南阳侯夫人又夹在冰火两重天里,祁氏安静度日,两耳几不闻婆家事,冯氏火眼金睛,借管家盯牢家产。
南阳侯夫人一面羡慕祁氏日子好,一面和冯氏相看两生厌,婆媳都生烦躁,像一对随时可以发飚的下山虎。
这种日子过的有什么意思,哪怕婆媳都是家常型妇人,对于成亲后一地鸡毛有心理准备,也其实都快磨出病来。
就像疾病缠身,令举步维艰。
在今天南阳侯夫人亮了眼睛,青春年少天真无邪,他们甚至带着稚气,像漫天飞舞的雾雨,猛的一收时,洗去许多尘埃。
一个人若还能回想到自己青春年少时的鲜活,大体会把以后日子活的有滋味些,很多时候一点信念可以撑起全部天空。
她端着一杯酒含笑呷着,慢慢看着这令人羡慕的少年男女,又想想他们文科、武举、厨艺惊人,在应该得到的日子下过苦功,他们的日子所以与别人不同。
对面,唐宝儿噙着一口酒,也不着痕迹的打量对面这位“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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