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哄堂大笑。
贺杰收势:“不困了吧,赶紧的做菜,我是来端菜的,不是哄你们。”
高青拿起铲子:“都听我的,打他,让他不好好的多学几个。”
“打他,打他。”
在一堆的锅铲汤勺筛子凌空里,贺杰一溜小跑儿的出来,和厨房外偷听的栾景碰个脸面对脸面。
贺杰站住,面不红气不喘:“姨丈,催菜吗?”
贺杰对栾景没有太大的恶威,他出生后有时回店铺里,栾景对他亲切客气,贺杰人儿小,就没有发现客气里带着敬畏,栾景对栾英也是这样。
就像南阳侯夫人对栾英自小就好,栾英对祖父母也亲热。
人,是不是能洗心革面,能的。
不过若是以前有人命官司或有很大罪孽,这种事发时还是他的罪责。
栾景对上贺杰就没有拘谨:“我不催菜,我想问问你们夜宵吃了没有,别太累到。”
“没事,姨丈歇息去吧,姐妹们守着厨房才不会忘记吃夜宵。”贺杰漫不在乎的回。
厨房里姑娘们喊:“杰哥去哪儿了,还有菜没有洗。”
栾景挽袖子:“里面全是女孩儿,我不好进去,杰哥,我这看院里堆的还有菜,哪些要洗我来。”
贺杰道:“您别管,必得我洗,这菜下锅才香,否则厨子们只怕要罢工,这就是姐妹,不欺负我她们日子难过。”
他答应一声:“把水盆放好,水打好,热水配些,菜择好,我来也。”又是一个一溜烟儿的姿势,蹿回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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