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拜的是老亲家里,叩头收礼物收钱,一气跑上好几家,二更后,栾景送回来。燕燕匆忙说了吴司过来,栾英也纳闷:“他几时是我的好兄弟?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就问母亲是不是收错礼:“说不好吴司没睡醒,跑错地儿了。”
燕燕好笑:“果子筐红纸上写着贺状元及第,这还能错?”
栾英恍然大悟状:“哦......又是一个想沾我光的人。”摊开双手:“但是我一直沾姨妈家的光儿,我哪有光儿给别人沾。”
燕燕笑道:“状元说话果然是明白的。”栾英下句道:“就是有光儿,也只给好人沾。”说到这里,母子心头皆是格登一下,燕燕强笑一下:“你可千万别管那对母子的闲事情,离远些的好。”
栾英道:“他是我哥,我若光彩,他迟早沾得上。”不服气上来:“他凭什么坏蛋的时候是坏蛋,一旦改好就沾我的光!
燕燕镇定下来:“你给他设的那道门槛,他现在想着袭爵还差不多,也没功夫勒索你吧。”
栾英就此也冷静了,请母亲回房,他睡下来,嘴角上翘起,有个坏坏的笑容,请圣旨的时候,栾英说的话更加严重。
第二天宫中赐宴,探花探得花来,这是有过的惯例,探花探花去的时候,唐泽赐下一甲三人的府第,云龙也有份。
这让饮宴的人奇怪,云龙怎么还需要府第呢?他的家大无边,赐下来的府第是每人一进的院落,可能还没有公主府内的一个院子大。
云龙和哥哥栾英接旨谢恩,笑的合不拢嘴儿。
放榜当天,宫中谢恩,三个孩子面对唐泽回话,唐泽勉励过他们,问他们有什么要的,往年的状元会在这时候挑一下官职,去翰林院或者去国子监,栾英回道:“我父亲自知无德袭爵,家有长兄,请皇上恩准,这爵位给我哥哥。”
唐泽微笑,他虽在宫中,不可能没有耳目:“你父亲无德,你兄长就有德行吗?为什么你不要给他?”
栾英如实道:“因为我哥哥比较闹腾。”
唐泽失笑:“你会怕他?”严厉起来:“你是公主养大的孩子,怎么会屈服于小人?”
栾英道:“我哥哥虽小,却不是小人,仅是不懂事体而已。我母子还要和家里走动,有时还要在家里过日子。而我蒙公主祖母和国公祖父抚养,我自己挣的来。”
唐泽踱步后,问道:“你恨你父亲吗?”
栾英道:“他是我父亲,如今已改过,我不恨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