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终于肯承认,舒泽与元财姑这桩亲事里若有无耻之徒,那只有元财姑一人。拿自己已经定下亲事的表姐元秀做诱饵,算计得到舒泽亲事的元财姑,是亲事里唯一的混账。
为什么不恨财姑爹娘呢,算计的主意和实施都是元财姑,财姑爹娘敲了个边鼓。那夜,不敲这边鼓的话,舒泽和元财姑夜会土地庙也成事实。
绿竹喜欢来宝,依然认为财姑为舒泽赶考付出良多,但已不再恨舒泽。
她的小说,也由此开始转为同情与体谅,敬安郡主不挑食,一样看的津津有味,看的很喜欢,就让家里小戏子演起来。
出正月是春闱,贺宁夫妻带着贺杰匆匆返乡,族中较亲近的长辈病倒,书信来时据说弥留。三月放榜时,贺宁心有感应,对绿竹道:“长辈的病起起落落的,看来这科的殿试,我又不能赶了。”
绿竹大大咧咧的安慰:“长辈比赶考重要,你还年青呢。”
贺宁道:“是,看在你对我家长辈的这片心上,我就不赶考了吧。”
夫妻说话间,走在新集镇上,为长辈抓药,迎面走来宋老太爷,夫妻请安问好,宋老太爷问过病情,提供很多方法供参考。
他说这么多有依据,他自己用过这很多的方法,有食疗,有药补,有......的是容氏为他寻来。
但是宋老太爷自己内心一个也不信,他只信小儿子救下容氏,救人一命,胜造浮屠,所以老父身体好转,一个人在集镇上走走也做到。
他没法告诉贺宁,寻一个需要救助的人,帮帮他,也许病人就好,就只能说一堆用过的方法。
贺宁绿竹抓药回去不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