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二叔也曾是读书人,也曾刻苦攻读过,难道不知道天下之大,公道最大?天下之大,道理最大?
自从殿试中了,二叔祁西先改变态度,让祁越解气不已。此时此刻,他又故意点明父母亲也是百姓,越哥如今倒是官儿,暗示一下父亲以后要听越哥的,越哥说话水涨船高了。
事实证明国法最大,祁东向着儿子的话连连点头:“越哥说的有理。”让祁越大为解气。
簇拥着子弟们上车上马的回家去,一路上不用说欣喜全程,祁东自然也要问道:“燕燕在京里可好?”
祁西瞄瞄兄长,笑道:“好,燕燕、绿竹在秀姐慧姐帮忙之下,起了一个几万的大店铺,绿竹和宁哥搬出秀姐家,我们走的时候就住在店铺里。”
在这里人多,祁西和祁越等说好,到家以后再慢慢说燕燕出府的事情。
祁东听过满面春风,他坐在车上,方便又抱拳虚虚几拜:“这全是老师的好啊。”
祁西先写信回来,所以贺家知道绿竹贺宁不回来,就没有人跟在这里迎接,来回最快也得两天一夜,这正是秋收的时候,秋收也正是集市上热闹的时候,家家都需要人手。
祁西只和绿竹的父亲宋汛说着,双手比划着店铺,眉也飞色也舞,宋汛在幼弟得官上又多一层欢喜,连连夸着元秀元慧,又悄悄的有一层羞色。
女儿出嫁给多少钱,宋讯不能说不知道,贺家能拿出的银子也有限,毕竟燕燕是从南阳侯府聘礼里得到一注大财,祁家的情况其实也和宋家贺家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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